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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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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哭腔的聲音不斷挑撥他的隱忍底線。到底還是個少年,西弗勒斯猛然睜開眼,長臂一伸將多羅西婭拉到懷中。就著地板再次把她壓在身下,不待多羅西婭驚訝掙紮就是一個深吻,狠狠掠奪著少女口中甜美的氣息。

“唔——西弗……你……”多羅西婭從不知道她的男孩還有這樣一面,熾熱而霸道的親吻如暴風雨襲來,讓她不知所措。

這折磨人的小家夥!西弗勒斯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跟多羅西婭解釋自己的齷齪,只有不斷加深了那個吻。使自己沈醉其中,暫時忘記她的身份,忘記他們的那些過去。

他把她壓的太緊了,多羅西婭不安的扭了扭身體,想要逃脫他的束縛。她很奇怪,西弗勒斯為什麽會突然不舒服,突然把她壓在下面?又為什麽會主動親吻得她喘不過氣?她能感覺到西弗勒斯身上是多麽的熱,他的兩條腿死死壓在她腿上,手臂像鉗子一樣制住她無法動彈。

最讓多羅西婭好奇的是,她的兩腿間仿佛就是剛才那個好玩的東西,擠在她夾攏的兩腿間,不時摩擦她大腿的內側。摩擦的布料讓她的皮膚很不舒服,可更不舒服的是她的身體。好像有一萬只熱熱的螞蟻在她的骨頭裏爬行,很癢,很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西弗勒斯親吻的沒法呼吸造成的。

她想告訴西弗勒斯停下,自己很難受,但我西弗勒斯卻一直堵著她的嘴唇,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要不是她知道了用鼻子可以呼吸估計現在已經沒氣了。既然嘴上無法說,多羅西婭決定用身體行為來向西弗勒斯表達自己的不滿。

多羅西婭努力地一點一點掙開西弗勒斯對她的手臂的束縛,十指向下,她本來準備在他的腰肢那裏狠狠掠奪掐一把讓他停下的。但手放在那裏卻怎麽也下不去手,好像,西弗勒斯剛才不太舒服的樣子啊!

於是繼續向下,她的本意是想自衛的,那個東西把自己大腿內側的皮膚摩擦的好疼。但她怎麽也想不到,沒等自己護衛大腿皮膚,那個東西也不知怎麽的,又跑到她手裏去了。他似乎更粗更大了一點,也不知是不是多羅西婭的錯覺。

這是你自己非要過來的,可不要怪我!多羅西婭在心裏默默念了一句,拋開那一點點憐惜心疼。一把握住,擰是不忍心的,那就捏好了!

於是……多羅西婭再次聽到了西弗勒斯難得一見的失態……

感謝她的舉動,西弗勒斯終於暫時給了多羅西婭空閑呼吸的功夫。她顯然有點委屈,“很疼嗎?我沒用勁啊!”

狠狠瞪了某個滿面無辜的少女,西弗勒斯在那點疼痛下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強忍著□的不適,他咬著牙放開了多羅西婭。

“松手!”西弗勒斯的聲音變得嘶啞而隱忍,沈沈的語氣讓多羅西婭不自覺的松開仍然握著某物的手。

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迷離,嘴唇被他咬的紅腫不堪,發絲淩亂的搭在身體上。□的皮膚因為剛才的激烈出了一層薄汗,更顯得白皙膩滑。兩團發育不良的柔軟毫無束縛,顫微微的活像兩只玉兔。殷紅的蓓蕾點綴中央,還沒完全長出來,但十分可愛。她平躺在地板上,腿向兩側張開,無辜的模樣仿佛再說任君采摘。

該死!西弗勒斯撇過頭,不敢再看她一眼。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渾身燥熱的可怕。他突然有點後悔,雖然剛剛被多羅西婭捏的難過,但沒有了那雙不安分的小手他似乎更加難受了。

現在該怎麽辦?西弗勒斯內心陷入了天人交戰中。一個人聲音告訴他不要再忍了,即使他對多羅西婭做了什麽,小丫頭也不會懂得,更不會拒絕他。另一個聲音則狠狠地鄙棄他竟然會對多羅西婭起這麽大的反應。算上在蛋裏的兩年,她也不過八歲,就算外表看著很……但她什麽也不懂,那麽純潔的人,他怎麽能對多羅西婭抱有這種齷齪的心思。甚至還起了這種骯臟的反應。

“嘖嘖,想不到啊,剛剛回來就看到這麽香艷的場面——”

熟悉的女聲配上調侃的語氣,不用說就是那個該死的女幽靈凱蒂。

聽到這個聲音多羅西婭還比較開心,凱蒂是少數幾個知道自己存在的……幽靈,那兩年的相處足以讓多羅西婭把她視為除了西弗勒斯和佩妮以外最親近的人——盡管她是個幽靈。

且不管多羅西婭是怎麽想,西弗勒斯可一點也不高興。他的臉色瞬間陰沈如鐵,甚至連自己此時身體上的什麽不適都暫且拋下,腦海中只剩一個念頭:多羅西婭的身體不能給別人看到,幽靈也不行!

從某方面來說,占有欲爆發的男人雖然智商比平時低點,但比起□爆發的時候智商還是要高一些的。

用不著想什麽,西弗勒斯的動作充分說明了他現在的冷靜和占有欲。他一把拿起床上的薄毯,迅速搭在多羅西婭身上,那毯子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多羅西婭眼前一花,自己已經被裹的嚴嚴實實。

猶豫了一秒,西弗勒斯在多羅西婭的驚呼中一個公主抱將平躺的她抱起,輕輕放到床上。

“西弗勒斯……”還沒等他把她放上去,多羅西婭便小聲的叫著他的名字,怯生生,軟糯糯的模樣讓西弗勒斯再次感覺到了那種奇異的燥熱與沖動。

“你哪兒不舒服嗎?”多羅西婭繼續關切的問。不是她想得太多,實在是西弗勒斯的臉色潮紅,不像正常的樣子。她怕這個家夥又因為不想她擔心而掩飾自己的痛楚。“是不是我剛剛把你捏疼了?”

他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其實他想過讓她繼續那舉動來著。可惜,凱蒂出現了。

西弗勒斯嘆婉的同時,窘迫的發現,他只顧著把多羅西婭包嚴實,自己卻被她弄得弄得衣衫不整。袍子上的扣子全被咬開,紅色的草莓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小腹。他想要抽出手把扣子扣好,但更無奈的發現,多羅西婭還半倚在自己懷裏。

她的肩膀很瘦弱,與西弗勒斯剛剛看到的豐盈的胸部形成強烈對比,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她乖巧的靠在他懷裏,就連身上的氣息也那麽清新脆弱,只看到這樣的她,真想不到她會像剛才那樣大膽壓在他身上……想到剛剛,西弗勒斯體內再次湧上那股燥熱。

“我沒事。”他像被火燒到一樣放開多羅西婭,面上卻一派的風輕雲淡。“寢室裏有點熱罷了。”

“很熱嗎?”多羅西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薄毯,熱你還往我身上裹這個?

“有點。”西弗勒斯看起來正經極了。

“呵呵……”多羅西婭不懂好糊弄,凱蒂可不是,“男人就是死鴨子嘴硬——當心憋壞了以後會不舉哦……”

西弗勒斯狠狠甩了幾個眼刀過去,凱蒂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回來冒出來說最不合時宜的話。每次都讓他有讓她再死一次的沖動。

“什麽叫不舉?”多羅西婭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疑惑望向凱蒂,純潔的小表情讓西弗勒斯心裏一陣罪惡感。

凱蒂再次發出可以稱之猥瑣的奸笑,“來,小妹妹,讓姐姐告訴你哦——這個不舉嘛……”

“閉嘴!”西弗勒斯咬牙切齒,一身冷氣配上那黑臉,非常有震懾力。“我聽說有一種魔藥配上特殊魔咒可以限制幽靈的活動範圍……你很想試試嗎?”

“噢!”凱蒂捂住嘴,搖頭,“你不能這樣對我。”

西弗勒斯冷哼一聲,“是嗎?不想試就滾出去。”

滾出去?凱蒂臉苦了,“我只是想跟小丫頭敘敘舊。”順便聽聽床角。

“我記得哪裏好像有那種魔藥的成品……”陰測測的語氣終於打消了凱蒂最後一絲邪念,出去就出去,以後還有機會!

“小西婭,別忘了我說的話,當心你家……”她還在做最後努力。

“出去!”西弗勒斯當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終於,礙手礙腳的幽靈消失了,房間裏又要只剩下他們兩個。雖然凱蒂的到來不一定受西弗勒斯歡迎,但她造成的效果還是讓他比較滿意的。至少,他們現在可以正常的用語言交流了。

沈默許久,西弗勒斯努力平息了身體的燥熱,用平靜的語氣問多羅西婭,“進化完成了?”以後是不是都會保持這個樣子?他有點小小的期待。

多羅西婭似乎被西弗勒斯的問題提醒了,小臉一垮,“還沒呢!”

“只是我想你了。”她的話語總能讓他高興,可是下一句就……“對了,什麽叫不舉?”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成!!!鼓掌撒花*^_^*到這裏西婭還不能被吃掉,這幾張只是讓教授心裏童年玩伴的形象轉變過來,下次出來就差不多了o(n_n)o~謝謝訂閱的親,大愛你們╭(╯3╰)╮

話說西婭的懲罰是不是做的很徹底?

☆、40序幕開始

“話說,什麽叫不舉?”

多羅西婭的一個問題再次讓西弗勒斯沈了臉色,他勉強扯了扯嘴角,心裏把已經死很多年的凱蒂再次拉出來狠狠咒罵。“你既然可以在進化期間出來為什麽前兩年沒一點動靜?”

好吧,西弗勒斯承認他就是在轉移話題,而這招,對多羅西婭也的確有用。

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西弗勒斯身體上雖然依舊有些燥熱難受,但面上卻是沒有了那種不正常的潮紅。多羅西婭找不到他的不對勁兒,很容易就乖乖聽話不再問那個讓西弗勒斯不高興的問題,轉而回答了他的身體問題。

“我是今天才恢覆意識的。”多羅西婭覺得自己的命可真苦,好不容易從那混沌一片永遠孤寂的黑暗空間達到了這外面就聽到西弗勒斯不要她了。她一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處在進化的關鍵時期,直接破殼而出。

不出來還好,一出來更慘。西弗勒斯嘴唇上居然有別的女人的味道,而且他的身上在找不到自己的一絲味道。過去很多年的相依相守,短短兩年已仿若隔世。

等等,多羅西婭猛的睜大眼,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麽?一把掀開那障礙般的薄毯,多羅西婭擡起西弗勒斯的左手,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觀察,仿佛在找什麽東西。

“你在找什麽?”西弗勒斯被她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他的手指上能有什麽她要找的東西?

多羅西婭擡眼看他,狀似苦難,“我記得我當年在醫療翼咬了你一口,怎麽找不到了……”她是真的沮喪,難道西弗勒斯身上就真的不能找到一點她的味道?

當年在醫療翼?西弗勒斯黑眸微暗,表情不自覺的柔和下來。開學第三天,他被波特四人組弄進了醫療翼,這個小家夥卻因為擔心他冒著那麽大的危險到醫療翼找他。西弗勒斯至今還記得,她逆著夕陽哭著飛到自己身上的小模樣。實在是可愛又可憐。

“別找了。”他說著將左手的無名指凸顯出來,“是這兒。”

多羅西婭瞪著眼睛眼睛湊過去,那漂亮的手指上果然像有兩條極淺的痕跡。真的是她咬出來的?看起來……好醜哦!

“知道醜當初還用那麽大的勁兒?”原來她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把自己心裏的話都說出來了,那滿滿的嫌棄讓西弗勒斯又是生氣又是好笑。

他這個被咬的都沒嫌棄咬人的反而嫌棄自己咬的不好看了!

多羅西婭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笑笑,面上仍然是理直氣壯。“不咬重點你怎麽能記住我!”

西弗勒斯失笑,食指輕輕摩擦自己無名指上的疤痕。憑他現在的水平,想要做出祛疤的魔藥絕對不會是難事。身上的疤痕容易消去,心裏的印記就不容易了。他一直以為自己把她忘了,或者把她看輕了,但在看到多羅西婭並且感受到她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從來都沒忘記過……

“西弗勒斯——”多羅西婭突然叫到。

“嗯?”西弗勒斯低頭看她,等待她又想說什麽了。

多羅西婭再次朝他笑了一下,拿起西弗勒斯的手,照著以前咬過的痕跡又一次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西弗勒斯猝及不妨,沒料到多羅西婭會突然咬上去,短暫想過掙紮後卻不立馬保持了淡定——讓她繼續咬。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相信多羅西婭會有分寸。

正如西弗勒斯想的那樣,不過多羅西婭有的不是分寸,最多就是心疼。是的,在重重咬了一口然後聽到西弗勒斯的痛聲的時候,她就心疼了。不如,就這樣算了吧!

她怏怏地放開西弗勒斯的手指,就像當初在醫療翼一樣輕輕往上面吹氣。西弗勒斯還記得她當初那句“呼呼一下就不痛了”!

“我以為你會給我一個理由。”西弗勒斯淡然的神情完全不似剛剛被咬過的樣子。他甚至沒有一絲指責。

多羅西婭看了他一眼,愧疚的低下頭,沒有直接回答。她說“時間快到了……”

西弗勒斯皺皺眉頭表示不解,什麽時間?

“疼嗎?”她輕輕摩擦著自己剛才咬過的地方,依舊沒有擡頭,看起來很是沮喪。

“我說疼你以後就不咬了?”西弗勒斯反問,言下之意它疼不疼多羅西婭以後都要咬的,咬完了又來問疼不疼,有什麽用?

她笑了,掀開身上礙事的薄毯,直接投進他的懷裏,緊緊摟著他的腰。西弗勒斯沒有推開,他能感覺到多羅西婭現在的心情。聯想到先前她說的“還沒進化完成”以及“時間快到了”,西弗勒斯已經知道她沮喪的原因。

兩年前他以為多羅西婭會很快回來,故作冷淡,後來深深地後悔。現在,他還會犯同樣的錯誤嗎?當然不會。

西弗勒斯猶豫了一下,輕輕摟住懷中那光溜溜的身體。她的皮膚很滑,絲綢一般。但也很涼,沒有正常人的溫熱。他的手緊了緊,冷的話為什麽掀開毯子!

猶豫了一會,西弗勒斯還是用空閑的手把毯子拿起來搭在多羅西婭身上,靜靜享受這難得的和諧。

“我的理由是——”沈默了好久,多羅西婭再次開口,顯然是回答先前西弗勒斯提出的問題。

“嗯?”他真的不明白這個小家夥怎麽就那麽喜歡咬人!

她擡起頭,清亮的黑眸一如往昔純澈,看著西弗勒斯的眼睛,多羅西婭十分認真的說,“咬你一小口,讓你記我兩年,咬你一大口……我要你記我一輩子!”

西弗勒斯看著她的眼睛,有短暫的恍惚。她的語氣堅定而誠摯,盡管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害怕他會不高興,但依舊是那麽不容拒絕。一輩子啊!他心中突然有些惆悵,就算他能一輩子記得她,她又能一輩子待在他身邊嗎?

以前他還有那個自信,可現在……她變大了,那麽漂亮,還有那麽好的能力。她會一輩子待在他身邊嗎?

“……嗯,會的。”西弗勒斯撇開眼,沒敢與她對視。她的眼睛太過幹凈,幹凈的像另一個世界的人。

“呵呵呵……”多羅西婭很高興,他相信她呢!最後親吻了男孩的嘴唇,多羅西婭說完最後一句話就再次變回了原來的蛋。

她說,“我出來後一定要第一時間是你!”

他楞楞的握住手中潔白無暇的蛋,半晌才點頭,“好!”

第二天臨出門前,西弗勒斯突然轉身回去,從枕頭邊拿起那個蛋放到荷包裏。如果不是身體上的痕跡猶在他幾乎要懷疑昨天的事是否是場夢。不過既然答應了她,會讓她在第一時間看到他他就不會食言。

就如西弗勒斯沒有想到多羅西婭會在消失兩年後突然出現一樣,他同樣沒想到布萊克會突然偷偷遞給他一張紙條。

“想知道我們每個月在禁林的秘密嗎?今晚宵禁後尖叫棚屋,有膽子就來吧!”

默默將那紙條消失無蹤,西弗勒斯無不譏諷的勾了勾嘴角。激將法還是挑戰書?不管是什麽,他都接了。

思緒不禁回到兩年前那個難忘的晚上,他在送多羅西婭離開的途中聽到的時候看到的……究竟他們每個月在禁林有什麽事呢?他一定會弄清楚的。

小心地避過巡邏的教授,西弗勒斯悄悄溜進了禁林的範圍。

今晚的月亮很亮很圓,皎潔的光輝沒有一點吝嗇的撒滿整個禁林。不知為什麽,看到這月色西弗勒斯再次想起了兩年前的那個夜晚。也是這樣的夜,這樣的滿月。他近乎迫切的送走了多羅西婭,在她不舍憤怒的吻中留下遺憾。他曾想過,如果早知道她會進化那麽久,那天晚上他還會不會那麽冷淡?幸好,那兩年已經過去了,小家夥……也快回來了吧!

躲在一邊的西弗勒斯看到波特三人偷偷摸摸往尖叫棚屋走去,眼睛一瞇,也跟在後面。

他看到波特——這個著名的找球手,用一塊石頭扔到打人柳樹幹上。在西弗勒斯驚訝的目光中他認為最難對付的打人柳竟然像中了束縛咒一樣卡在那裏不再動彈。

以他們那種不學無術典型巨怪的樣子能知道克服打人柳的秘密?這在西弗勒斯想來是不可思議的。除非……有人告訴他們,例如鄧不利多?

波特和彼得很快就從樹洞進入不見蹤影,布萊克卻留在最後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他的身影。最終沒有找到,他還是進去了。

西弗勒斯當然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跟進去。他可是好奇得很!

都說太過自信的就變成了自負,西弗勒斯就是因為太過相信自己的實力即使那四人組加起來也不可能比得過,而忽略了可能存在的外在因素。

尾隨不來了進入尖叫棚屋,西弗勒斯強忍著對這裏臟亂環境的不滿,走進最深處也是聲音最大的地方。他知道,波特四人組一定在裏面。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像做夢一樣,他聽到屋子裏的狼嚎和波特三人的拌嘴吵鬧,聯想到以前對他們怪異舉動做出的種種猜測,西弗勒斯幾乎可以確定,盧平是狼人。

學校裏居然有這麽危險的生物,而他們——所謂的正義勇敢的化身,不僅不及時揭發反而幫助掩飾!西弗勒斯頓時感到一陣興奮,長久以來的積怨深重和對狼人的好奇讓他做了此生最後悔的事——他沖進了屋子並且大聲宣布他會把這個消息公之於眾!

波特三人的反應不難想象,他們怕了怒了,甚至放棄了制住狼人盧平轉而朝他動手。格蘭芬多從來就是這樣的不顧大局!西弗勒斯也不會怕他們,直接抽出魔杖和他們戰鬥。

這場戰鬥格外難打,或許是為了維護領土朋友的身份不被揭穿,波特布萊克下了死手瘋了一樣和他拼命。西弗勒斯漸漸感到疲憊,畢竟他只是一個人,但他的對手也差不多了。現在,只看誰能堅持的更久。他相信他會贏!

正如西弗勒斯堅信的,波特布萊克被他一個昏昏倒地放倒了,可他也同樣被打掉了魔杖,筋疲力盡的倒在地上。

然後呢?

在沒有人註意的角落,一只老鼠咬斷了困住狼人的繩索趁著這個時候跑出了尖叫棚屋。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張又要繼續虐了o(╯□╰)o不過估計在一張裏直接過渡到變成教授,也差不多是多羅西婭重新出現的時候,信息量可能會大!

哪位善良又好心的妹紙告訴偶37章真的很不道德嗎?咬手絹,還沒h就被舉報了,要是寫h會不會直接上鎖~~~(>_<)~~~倫家怕怕啦

最後,謝謝lo小愛ve和冷月悠然的地雷,炸的倫家都羞射鳥嘎嘎嘎~(≧▽≦)/~

☆、41畜生,你敢(修尾部)

彼得跑了,波特布萊克被放倒了,狼人卻在西弗勒斯沒有發現的時候悄悄掙開了繩索。

棕紅色的毛發沾滿了灰塵,黏在一起淩亂不堪,長長的獠牙甚是恐怖,口水順著張大的嘴低落在地上。銅鈴般的眼睛死死盯著西弗勒斯,不斷靠近,鋒利的爪子閃著幽暗的光。

仿佛知道那邊倒著的兩個是自己的朋友,狼人一步步向西弗勒斯逼近。它的喉嚨裏不斷發出呼嚕聲,在這黑暗的空間顯得異常恐怖。

西弗勒斯同樣專註盯著它,面上凝重非常,十指緊握,目光不著痕跡的看了看不遠處自己的魔杖的所在地。他知道,這次哪怕只出了一點點問題自己就徹底毀了。狼人這種東西的危險不需要再三強調了,以西弗勒斯的驕傲來看,即使是死他也不會願意變成狼人。

一人一狼都緊緊盯著對方,仿佛在等待一個機會,殺死對方的機會。

突然,西弗勒斯看見了狼人身上沒有完全掙脫的繩索,眼前一亮。隨意拿起身邊的石塊朝狼人扔去,同時一個翻滾重重扯了一把它身上的繩索。趁它吃痛沒有躲過石塊的瞬間拿到了自己被波特打開的魔杖。

“粉身碎骨——”用不著多想什麽,西弗勒斯拿到魔杖的同時就向狼人發出了自己比較熟悉的惡咒。

出乎意料,他打偏了!他的魔咒基本上沒有打到狼人的身上,反而打在他腳邊徹底斬斷束縛它的最後一點繩索,同時,也激怒了狼人。

“嗷嗚——”腳邊粉碎的繩子讓狼人徹底失去了可能作為人應該有的理智,它嚎叫一聲向西弗勒斯撲來。

“神鋒無影——”暗道一聲不好,西弗勒斯最終還是用出了自己創造的最狠毒的咒語。

西弗勒斯在黑魔法上的天賦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刀鋒一樣的魔咒夾著風聲掃到狼人身上,頓時就留下一道長長的刀口。

血液濺射,那狼人蜷縮在地上不斷哀嚎。

結束了嗎?西弗勒斯一瞬間喪失了鬥志,癱倒在地上。早在與波特布萊克戰鬥時他就已經累極了,強撐著發了兩個惡咒,更是消磨了他最後一絲魔力。如果現在狼人還能起來,他自認為是無法抵禦的。

世界上的事往往就是這樣,好的不靈壞的靈。

在西弗勒斯徹底沒有了防禦之力後,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狼人卻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腥紅的雙眼仇恨地盯著西弗勒斯,在試探幾步認定眼前人沒有傷害自己的能力後,它要報仇了!

這次真的完了?西弗勒斯看著眼中漸漸變大的狼人身影,那血盆大口,感受著它口裏噴出的熱氣終於緩緩閉上眼。他可以想象得到那狼人會咬上自己的脖子,撕扯自己的身體。真的是,很不甘心啊……

等等,他似乎忘了什麽!

西弗勒斯猛然睜開雙眼,在狼人近在眼前的時候轉過身。他感覺到自己的背後發出劇烈疼痛,仿佛被撕裂一般。但西弗勒斯依舊沒有吭聲,更沒有屈服倒下。

他迅速取出懷裏的某個球體用力往遠處扔去。

多羅西婭……他要食言了……

沒錯,在最後一刻,西弗勒斯想起了多羅西婭的那個蛋還在自己懷裏。他不敢想象如果狼人撕咬自己的胸前會發生什麽樣的情況,於是他選擇了轉身把蛋扔出去。

西弗勒斯自己都覺得驚奇,明明他已經完全沒有力氣躲避了,但關鍵時刻他竟然還能轉身扔東西!這是多麽的不可思議!原來,意識真的能夠超越身體的極限……

奇跡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候發生——蛋殼碰到墻壁上,發出“碰”的一聲脆響。與此同時,耀眼的白光從蛋殼外圍四射散開在空中化作一個潔白的光團。

“畜生,你敢!”

伴隨著這聲爆喝,白光驟烈,那白色光團仿佛在這一瞬間變成了天上的圓月,凜然不可侵犯。

狼人哀叫一聲跑到最角落的黑暗處躲起來,蜷縮成一團,顫抖著身體不敢了再有絲毫動彈。

四個簡短陌生的字符,熟悉暴怒的女聲。西弗勒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那竟然是多羅西婭!

怎麽可能!

“多羅,西婭……”他睜開眼,楞楞的看著半空中的白色光團。那麽熟悉的色彩,那麽熟悉的聲音不是多羅西婭又是誰?可是……她進化完成了嗎?

在喝退狼人之後,那光團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戾氣,降落在西弗勒斯身邊。像真正的多羅西婭那樣輕輕蹭著他的臉,似是不舍似是慶幸。

溫暖滑膩的觸感終於喚醒了西弗勒斯的神智,他伸出手想要握住那小小的光團,可卻被她躲過。

它緩緩升到他頭頂,周身白光集中到一點射到西弗勒斯受傷的背部。

那是凍僵的人碰到溫水一樣的觸感,西弗勒斯忍不住輕輕顫抖,他能感覺到自己背上的傷口正在緩緩愈合。可更強烈的眩暈感卻更讓他難受。

“多羅西婭……”他的傷口已經好了,但精神上的疲憊讓他隨時都可以倒下。

西弗勒斯再次叫了她一聲,空中久久不肯落下的蛋一下子失去所有光彩掉落在他掌心。

往昔瑩白有光澤的蛋殼上暗淡非常,變成了淡淡的灰白,中心部分儼然還有一道淺淺的裂痕。西弗勒斯沈著臉將蛋放入懷中,終於忍不住精神上的疲憊,暈倒在地。

過了一會兒,波特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看了一眼墻角裏瑟瑟發抖的好友,來到昏倒的西弗勒斯身邊。

他背部的衣服撕了一條極大的口子,裏面的皮膚卻絲毫無損。這怎麽可能!

“詹姆斯——你們還好嗎?”麥格教授和鄧不利多校長匆匆跑進,身邊還跟著逃跑的彼得。看到唯一站立著的波特麥格教授忍不住關心問到。

“波特先生,是你救了這位斯內普先生嗎?”

鄧不利多的一句話,坐實了波特大英雄救人的虛情。

“我想……或許。”

狼人的事就那麽過去了,西弗勒斯身上出乎意料沒有一絲傷痕。所有人都以為是波特救了他,甚至鄧不利多還以此為說法要求西弗勒斯對狼人的事保密。

西弗勒斯無奈同意了,只有他自己知道,救他的不是波特,而是那個不能說出來的人——多羅西婭。

就如他那晚看到的,蛋殼上出現了一絲裂痕了,變得灰白沒有光澤。一個月過去,無論西弗勒斯用什麽方法都沒能使蛋殼上的裂痕覆原。他問過凱蒂,凱蒂也不清楚這種情況。

只說大概是多羅西婭因為擔心他的安危中途自己切斷了進化,強硬運用還沒有完全獲得的能量,導致副作用出現。可能……永遠都不能覆原了。

他當然是不相信的!就算,就算是真的,他也會想到辦法讓多羅西婭覆原。有時候,他常想。如果那天晚上多羅西婭沒有出現他會怎麽樣?答案是,死。其實,如果他那天沒有因為跟波特戰鬥消耗了大多體力,那個狼人是絕對不能傷到他的。最終,還是他太弱了……

再看吧,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的!

一年後,西弗勒斯十七歲六年級,通過盧修斯認識了強大的黑暗公爵。他的實力和權利財富無不讓西弗勒斯心悅誠服,更讓西弗勒斯心動的是他的知識。或許,跟著他能得到救回多羅西婭的方法?

兩年後,西弗勒斯以全o的優秀成績從霍格沃茨順利畢業。優異的成績,在魔藥學上的天才讓他成為眾多勢力拉攏的對象。許多學妹女巫不介意他的外表血統,主動表白想成為這個未來魔藥大師的妻子,但無一不被拒絕。

他似乎失去了對女子的興趣,整日待在陰暗的蜘蛛尾巷研究什麽,對所有人不假辭色,其毒舌程度嚇退不少女巫。

同年,詹姆斯波特和莉莉伊萬斯結婚,純血家族之一的波特家族徹底淪為“純血統的叛徒”,被眾多貴族鄙棄。但其唯一的繼承人詹姆斯卻樂在其中,深愛著他的麻種妻子投入鳳凰社的陣營。

幾個月後,西弗勒斯正式成為一名食死徒。

看著手臂上那個黑色醜陋的食死徒標記,西弗勒斯厭惡的皺了皺眉頭,當然沒有讓黑魔王看到。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他耳邊似乎冒出了那一天多羅西婭偷偷跑出來時說過的話。

“沒有什麽比你的身體更重要了。”於是她冒著生命危險出來幫他。

“你是我的,”她緊緊摟著他說,“除了我誰也不能在你身上留下記號。”

可是,他現在不僅留了,還是自願要求留的。那個被視為高貴的黑魔標記在他眼裏是那樣醜陋的。多羅西婭,如果她出來是否也會討厭這個記號討厭他?不管會不會,如果跟著黑魔王就能找到她覆原的方法,他願意做一切事。

“西弗勒斯……”酒宴上,盧修斯悄悄來到西弗勒斯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要笑。”

西弗勒斯擡起頭,嘴角勾起,嘲諷而孤傲。黑魔王不允許他的宴會上有人苦著臉,他也不能表現出自己的情緒。誰讓,他現在是獲得了黑魔王親自標記榮譽的“寵兒”呢?他得笑,也應該笑。只有笑了,別人才不會知道他的真面目,只有笑了,他才有信心繼續……等下去。

“我明白。”西弗勒斯順著盧修斯的環視周圍。

馬爾福莊園的酒宴理所當然的華美高雅,這裏的每個人都穿著貴重妥帖的服飾,打扮莊重。或端著高腳杯行走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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